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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9-09

Michael Jackson去世後友人回憶感言

來源:MJJCN.com/時代週刊  作者:comiclover 翻譯:QWency 
 

 

編輯 :小麥-Joserin


 

Bob Geldof
曾和MJ一起唱過"We Are the World"
我還記得那時我在倫敦給他頒發全英音樂獎,當時我在照著稿件念,但卻實在沒辦法順利讀完那些讚美之詞,所以我停了下來。接著他表演了"Earth Song", 然後Jarvis Cocker站起來去舞臺搗亂。(1996年全英音樂獎頒獎典禮上,英國某樂隊成員Jarvis Cocker在MJ表演Earth Song的時候沖到臺上,抗議MJ的救世主形象。)Michael不知道為什麼人們當時都在大笑,所以在淩晨三點打電話給我問我這件事。我只跟他說,“好好睡覺,別擔心。” Earth Song有點給人一種居高臨下的傲慢感覺,但的確是一首好歌。他只是個流行歌手,並不是發明青黴素造福世界的人。但如果你有個孩子,從來沒上過學,然後被人硬推進這樣瘋狂的生活方式,你對他會有怎麼樣的期望?我最喜歡的一首歌是Don't Stop 'Til You Get Enough,但是最重要的歌當然是We Are the World。我對這首歌從來沒有過分狂熱,但當時大部分美國人連非洲在哪里都不知道。我不認為Michael對當時非洲的饑荒事件有多少深刻的瞭解,那種政治經濟方面的事情引不起他的興趣,但當有人找他幫忙的時候,他總是會幫忙的。


 
Berry Gordy
是摩城唱片公司的創始人。他在1968年和Jackson 5簽約,後者成為摩城旗下樂隊組合。
我當時並不想再簽童星了,只想專注於打造我們旗下的其他明星。當時我們有Stevie Wonder這個童星,而他得有隨從和家教跟著,而且只能工作規定的時間,還有很多其他限制。我早就受夠了,但我那個富有創新精神的助理堅持讓我見見Jackson 5。
而當我看見他們出場,開始表演之後,坦率地說,我被徹底震驚了。他們表演了一首Smokey的歌,叫做Who's Loving You—我不確定這是在第一次試鏡還是在那之後表演的。要知道,這是一首激情澎湃的情歌,但是當年幼的Michael一開口唱歌,卻仿佛他已經在這首歌裏生活了50年。我記得樂隊其他成員會彈樂器啊吉他啊之類的,他們也很會唱歌,聽起來也很棒,音也很准。一般來說,唱完一首歌,每個人都會立刻放鬆下來,但我記得Michael唱完後緊緊盯著我,想知道我會說些什麼,想知道我是否喜歡他們的表演。他很認真。他對於我和我周圍的人所想和所做的事情都非常關注。
一旦你見過像michael和他兄弟那樣的唱歌精准度,你就知道我們會有很多活要幹了。因此我們讓他們從印第安那州的Gary搬到洛杉磯和我們在一起。他們在我看來具備這樣的重要性。但是因為他們在我們幫他們租下的房子裏排練時聲音太吵,結果被趕了出來,最後只得住到我們這裏。他們搬進來和我一起住,接下來我們幾乎夜以繼日地排練。關於MJ童年的生活和遭遇有很多爭論,我也知道這不是一個孩子應有的生活,但我並不同意大部分人的意見,因為他跟我住在一起時,我並沒有發現他的生活中有那麼多創傷。當然我不是說他沒有受過一點傷害,但我知道當他和我住在一起的時候,他是一個非常正常的孩子。


Anjelica Huston
女演員,與Michael Jackson相識於《EO船長》電影的拍攝現場,這部3D電影由Francis Ford Coppola導演,在迪士尼主題公園裏放映。
我在排練的第一天遇見了MJ,當時我很震驚—儘管如此,當然了,我很清楚他是什麼樣的人—但是他那超乎常人的溫柔體貼和謙虛天真的個性仍然讓我吃驚。同時他也非常纖弱。跟他面對面的時候,你會覺得他仿佛碰一下就會碎裂。但當他開始工作時,一切都變了:你會心跳加速,全身汗毛豎立,毫不誇張地說,他絕對能使你窒息。我認為他是我所見過最激動人心的表演者。
我覺得要讓Michael生氣是很困難的。可以說,他是我一生中所見最有禮貌的人。我從來沒有聽過Michael說髒話,即使是在他生氣的時候。他擁有我見過的最優雅的舉止。我覺得音樂是唯一可以讓他毫無保留地抒發激情的方式。這是無比激烈的感情。當他站在舞臺上時,他就像一團燃燒的火焰—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厲害的人。事實上,我覺得Michael身上有很多仿佛來自異世界的才華。我見過許多傑出的藝術表演家,但他卻擁有我前所未見的天賦。我覺得他被世人誤解很深。對於那些針對他的指控和批評我是一個字也不相信的。大約一個月前,我們兩個一起吃了頓午飯。他說那些人是嗜血的屠夫。別人這樣對他,我真為他感到難過,發生在他身上的這些事讓他徹底心碎了。他就像一顆流星:他的火焰熊熊燃燒,儘管稍縱即逝,卻讓人難以忽視那種偉大的力量。


來源:MJJCN.com/時代週刊  翻譯:ZBAMJJ1986  


 
Kim Carnes
金.卡恩絲(Kim Carnes)的名曲《貝蒂.大衛斯的眼睛》(Bette Davis Eyes)在1981年登上了排行榜冠軍寶座,在《天下一家》(We Are The World)中與邁克爾.傑克遜有過合作。
他的音樂,尤其是《顫慄》(Thriller)這張專輯以及其音樂錄影帶,最終讓全世界領略到他不可多得的天賦和魅力,他是真正一位真正的表演藝術家而不僅僅是一名歌手。他的舞蹈太傑出了,他唱歌與跳舞的方式是我從來沒有見過的,他真的是不可思議地才華橫溢。
我的確試過很多次“月球漫步”,我知道每個人都對它有著很強的好奇心。每次我看它的時候,我就在想,人類怎麼能做成這樣?他又是怎麼做到的呢?這太難以置信了。
當我們一起為《天下一家》錄音的時候,我整晚都站在他右後方的位置。我們大多數時間都是在唱歌,當我們休息的時候,他非常地親切和迷人,同時又感覺有些容易受傷害。我之前從沒有見過他,而且我對他的天賦感到敬畏。他非常害羞 — 只要一開始錄影,音樂響起的時候,他立刻變得活力四射。他這樣偉大的藝人怎麼私底下會這麼害羞?可以說,臺上臺下的他真的是判若兩人。




 
JC Chasez
當JC.查茲(JC Chasez)還是超級男孩組合(N'Sync)的成員的時候,他就已經和邁克爾.傑克遜一起表演過三次了。
你經常會看到邁克爾.傑克遜在舞臺上表演的他,但是當你能和他一起坐在沙發上輕鬆聊天的時候,你會感覺非常不一樣。他人非常地好,很親切,體貼。人們真的沒有把他當作一個正常的普通人對待,而是把他看作一個玩偶。我們一起聊音樂,因為我們有共同的背景和感受,但是他好像對我們之後的發展和計畫更感興趣。受歡迎再加上沉重的工作量 — 你需要在一週五六天進行的旅行表演和出席新聞發佈會之間找到支點。這真的很累,沒有人能做得比他好,因為他從六歲開始就過著這樣的生活。
舞臺上的他魅力四射,一回到後臺,他就變得很親切。他非常高興我們能和他一起表演。(在後臺,超級男孩能聽到傑克遜在隔壁的試衣間做發聲練習) 它們聽起來很有意思,就比如“Gee gee gee gee gee”之類的聲音。他的音色演繹每個小節末尾的顫音,聽起來太瘋狂了。對於當時的我的藝人身份來說,能看到這些真的是很珍貴。他在出來之前的一小時都在做發聲練習,他的聲音聽起來真不像他那個年紀和狀態會有的,而且,他非常努力。40歲的人,每次演出之前都要熱身一小時。他想給觀眾最好的狀態,然而他非常小心,他在乎每個從他在舞臺上時嘴裏發出的每個音節。這本身就說明瞭問題實質。


 
Carson Daly
卡爾森.戴利(Carson Daly)是NBC電視臺晚間節目的主持人,他曾於1998年至2002年間主持MTV電視臺的現場節目。
我採訪過他一次,那是在《萬夫莫敵》(Invincible)專輯推出的時候,太瘋狂了。我記得那時候我經常性地熬夜寫下我要問的問題,對於邁克爾.傑克遜我寫了一堆問題。我得把這些問題回饋給唱片公司,他們回復了我,把那些問題拿給我說,“這裏,就問他這一個問題。”那就是:你的專輯是如何在13個國家又取得第一名成績的?在節目開始之前我在大街小巷走來走去,穿過時代廣場和維京唱片店,再到後門。最終我進去了。我記得從維京唱片店的自動扶梯下來之後,空空的。然後我看到邁克爾坐在走道裏,翻閱著他的唱片。最後一個管理人員把我帶到差不多50英尺之外的地方,然後我開始走向這位歷史上最偉大的人物之一。讓我受打擊的第一件事是他的身高,在此之前,我在好萊塢見過的每個人都是令人失望的矮和平庸。我記得他做了一系列謙遜的社會禮儀,讓我對他很有好感。他摘下了墨鏡和手套,我們握了手。他很親切,說話聲音很溫柔。他說,“很高興見到你,卡爾森”,然後我們坐在那開始聊天。我們談論了音樂。現在想想真是太荒唐了,能和邁克爾.傑克遜在唱片店的走道裏一起聊音樂聊了20分鐘,簡直太棒了。



Deepak Chopra
迪派克.約伯拉(Deepak Chopra)是一位醫科醫生,同時也是精神學暢銷書籍的作者。
我20多年前第一次見到邁克爾,當時我去夢幻莊園教他心理學。他很害羞,很內向,但是對意識和精神領域的事情很好奇。你知道,當全世界都認為他怪異的時候,他卻不明白世界為什麼如此怪異。他會問我,為什麼人們會戰爭?為什麼會種族滅絕?蘇丹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我們會破壞環境?為什麼會有種族主義,偏執,怨恨和侵害?我們一起討論了孟買的饑餓兒童,他會哭。或者我們開始談論加拿大的捕獵灰熊,他還是會哭。在他看來,全世界都是瘋子。
邁克爾患有一種叫做白斑病的皮膚疾病,會導致皮膚大塊變白。他對自己的身體有著很不好的感覺,可以說,他感到慚愧。這就是為什麼他會遮掩它們。你以為他為什麼會戴白手套之類的行頭?他可能都不會脫了衣服跳進自家的游泳池。上次他脫了長袍跳進游泳池,但是他又因為人們會看到他身上的斑點而感到難為情。
在審判之後,他開始從醫生那裏開處方藥,全是麻醉劑,他還跟我要過處方藥,那時我才開始留意到底發生了什麼。那是毒藥,是那些有醫學執照的好萊塢黑手黨毒品販子提供的,他們全都應該進監獄!同樣的事情發生在安娜.妮可.史密斯(Anna Nicole Smiths)身上,還有伊莉莎白.泰勒。我知道那些人是誰,他們全都應該進監獄。


 

Don Cornelius
唐.科爾利厄斯(Don Cornelius)是音樂舞蹈電視節目“靈魂火車”(Soul Train)的創始人。
那時候我在芝加哥做廣播員,當我介紹來自己印第安那的這些孩子的時候,我感到很高興。很多當地的歌手都知道,“如果傑克遜五兄弟會和你在同一個舞臺上表演,千萬別上臺,你會挨揍的。”那時候邁克爾只有六,七歲。我偶然結識了他們的父親喬.傑克遜,或者說是我先找他的,我記不得了,時間太久遠了。那時候和我一起在無線電臺工作的大多數人都做一些舞臺演出的宣傳,我找到了一個場地,決定做一場。喬很客氣的給我介紹這個組合,後來我見到了他們,第一次認識了邁克爾,他那時候八歲。
邁克爾成為了組合的主唱。喬.傑克遜已經明白了準則:他有一個可以跳詹姆斯.布朗舞步的特別的主唱。邁克爾簡直就是舞臺殺手,他知道他在舞臺上要如何表演,他能夠把握整個局勢。
他在八歲的時候就有著明星潛質,非常討人喜歡。如果你在後臺,你看到一起同台演出的女士們擁抱,親吻,撫摸邁克爾,一直都是這樣。我可以肯定邁克爾對此很厭煩,但是他從來沒有抱怨。再後來,他愛上了戴安娜.羅斯,她的音樂和唱腔都很成熟。她也愛上了他,那時候他只有九,十歲。
對於這樣年輕的孩子,你不會想要讓他變成多麼完美,因為他只有四英尺高。你在舞臺上看到的是一個小孩隨心所欲地用他的腳和聲音表演。詹姆斯.布朗這樣的表演家,艾瑞沙.弗蘭克林這樣的歌手,或者斯蒂夫.旺德和丹尼.海瑟薇(Donny Hathaway) — 所有可以用他們的聲音做他們想要做的事的著名人物們。邁克爾那時就是個孩子,當他開始衍變的時候,你能在他的聲音裏聽到戴安娜,斯蒂夫.旺德,馬文.蓋(Marvin Gaye),斯摩基(Smokey),當你把它們合在一起的時候,你聽不到任何模仿的聲音,因為作為一個歌手的他太知道他需要什麼了。他是一個男人。許多年輕人都把他當作模範。誰能被當作標準,目標,和自己對比的物件,就是邁克爾.傑克遜。


來源:MJJCN.com/時代週刊  作者:愛邁伯爵  
編輯:小麥-Joserin 


John Mayer
約翰•梅爾
約翰梅爾是格萊美得主,是擁有超白金專輯銷量的藝人。
當人們談論邁克爾•傑克遜的死亡時,他們並不會感到困惑;他們感到困惑的是邁克爾在他們的生活原來佔據了如此大的一分部。對於80年代的人,一塊魔方,3D眼鏡和邁克爾•傑克遜,都是他們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如今,這塊巨大的奠基石,走了。他是為數不多的轉型藝人,可以讓那些純粹的白人至上(種族主義者)說:“好吧!他不是個黑人,他是邁克爾•傑克遜。”他不是個黑人,他是巴拉克•奧巴馬。他不是個黑人,他是吉米•亨德里克斯。他不是黑人,他是泰格•伍茲。
作為一個音樂家,他是音樂世界中最純潔的載體之一。但令人沮喪甚至某種程度上感覺自身無力的是,你永遠無法弄明白邁克爾•傑克遜是怎樣做出“顫慄”這張專輯的,你也永遠無法弄明白你何時才能達到那種高度。這是不可能的。我的意思是說這是那種你聽了之後就真的不想成為音樂家的東西,因為人們認為這樣偉大的音樂是不可能獲取的,因為它完全打破了事物發展的鐘形曲線。
邁克爾•傑克遜用一種特別的方式向我們證明,我們不會一邊厭惡他的行為,一邊鍾愛它的音樂。想想吧。想想你要達到什麼程度,別人才會對你說。“我知道你被指控猥褻兒童,但是我不能像我愛你的音樂一樣去恨你。”我不能說這是對還是錯。他的音樂藝術確實是偉大的令人著迷的東西。可以說有些人就是通過音樂達到情感交流,並最終走進了婚姻的殿堂
只有一個邁克爾•傑克遜。我們沒有必要把我們所愛的那一個邁克爾•傑克遜與另一個邁克爾•傑克遜調和在一起。從某種意義上說,死亡讓他回到了原初的狀態。現在,我們可以像我們過去愛他的那樣自由地度過我們的餘生。邁克爾•傑克遜我們愛過他。



 

Donald Trump
唐納德•特朗普(地產大亨)
邁克爾•傑克遜在特朗普紐約城的一份地產中給自己留了一個家
他是我很好的朋友。他是個令人震驚的人,但除此之外,他是我所知的最傑出的表演者。他創造魔力。他是個天才。他還是個好人,當你開始瞭解他的時候,你會發現他又多麼的聰穎。他是多麼的令人炫目。我們當時在亞特蘭大的泰姬陵王牌酒店。有上千人試圖近距離接近我們。我們當時有20個保鏢,但依然很危險。他半蹲下來,並開始向出口蹣跚而行。他做起來很自如,我認為他跌倒了。然後我說:“邁克爾,你總是這樣嗎?”他走著回答道:“是啊!這沒什麼的。在日本的時候比這情況更糟。”
現在,邁克爾已經不是10年前的邁克爾了。他不太好。有很多難題,很多困擾。但是當邁克爾最輝煌的時刻,那便是萬夫莫敵。他的命運比我所認識的任何一個人都要坎坷。過去的10年是困苦的,他因此感到很窘迫。發生在他身上的事,讓他覺得很尷尬。但他不會因為過去的10年而被記住,他會因起初的35年而被記住。



 
Usher
亞瑟

R&B歌手亞瑟曾在邁克爾•傑克遜2001年的30周年演唱會上與他同台表演過。
我第一次有幸遇到他是在麥迪森花園廣場。臺上有很多人,我能記得的就是我當時腦子一片空白。我的天啊,邁克爾•傑克遜在這。我就在他的右手邊。等到最後我可以和他同時站在臺上的時候,我已經說不出話了。他有那種可以令人為之折服的魔力。我對他說:“我愛你,我知道你從全世界成千上萬的歌迷口中已經聽過無數次,但對於我這樣一個藝人,你意味良多。我愛你,我一直都很敬佩你。”他輕聲說:“謝謝”,溫柔的聲音。他說:“非常謝謝你,亞瑟。你做的很棒,你很棒,你所做的並不易。你的歌曲和舞蹈都很棒。很多藝人都無法做到,而你有能力做到了那些,令我印象非常深刻。”
我當時在梅西商業的開業儀式上。我和瑪莎•斯圖爾特站在那裏一起拍照,我記得我當時看著她對她說:“他們說,邁克爾出了點事,心臟停搏,”我跟他當時都極力否認:“不,肯定又是些編造的故事。”我們都聳聳肩,誰知道呢? 我去打開CNN電視臺,他們說他的心臟已經停搏。我才意識到這是真的,我當時在巴黎辦事,飛機起飛了,我不知道當時腦子裏想了些什麼。當飛機著陸的時候,他們家族正在發表聲明,他已經走了。我整夜都在哭泣。這個人,作為一個藝人對於我來說意味著太多了。他教會我很多東西,他甚至自己都沒發覺。邁克爾•傑克遜是第一個為全世界聽眾唱歌的非裔美國人。我常常會想,沒有邁克爾•傑克遜,MTV就不會存在,不會想今天這樣。這比失去貓王的損失更加巨大。


Stevie Wonder
史蒂芬•汪德
史蒂芬•汪德和邁克爾•傑克遜在“天下一家”中合作過。
我第一次遇見邁克爾的時候是在底特律。他到魔城來,他們當時正在討論這些從印第安那州,蓋瑞市,來的這些男孩,傑克遜五兄弟,每個人都很興奮。當時他還是個小男孩。他常常會來到錄音棚然後對我如何工作,做了什麼感到好奇。“你是怎麼做到的?”“你為什麼這麼做?”我想他看過很多人做音樂,他對該做什麼很明白。他大概9、10歲的樣子,我當時就認為他一定會有出息。你聽到他的聲音,他能做的一切就是成長。他也的確是在成長。
我記得我們又一次在打曲棍球,我們來回的跑。我在週邊邊上跑,因為這樣會更清楚的看到整個局勢。他說:“噢,你耍賴。”我說“不,我沒有,來吧!”我們就這樣打了幾個小時,就這樣傻傻的打著曲棍球。他有顆童真的心,真的令我印象非常深刻。那天快結束的時候,我們都像是平常人,對於那些無法相信一個成人會有一顆童真之心的人,但並不意味著這個人就是個怪人,或是個畸形,或者是像人們說的那樣可笑。世界上的人千奇百怪,重要的是,你的內心是真切的。



 

Frank Gaston Jr.
弗蘭克•加斯頓
導演兼編舞弗蘭克•加斯頓(Frank Gaston Jr.)與風尚合唱團(En Vogue)、唐妮•佈雷斯頓(Toni Braxton)和天命真女(Destiny's Child)一起合作過。現今與碧昂斯(Beyoncé)合作。
第一次見到傑克遜是我在《犯罪高手》音樂錄影中跳舞的時候,那時,我記住了他的手指甲,因為他修得是那麼的精緻。作為一名舞者,那是我找到的第一份工作。這份工作是那麼的不可思議,長達三個月的工作讓我賺得了10,000美金。我們只是跳舞,有40名舞蹈演員共同完成這項工作。你們應該能看到在《犯罪高手》裏他跳上桌子的那一刻。我就正好站在桌子那兒,他們派我在那裏協助他,如果他不小心掉下來,我可以抓住他。而他一直都很穩,從來都沒掉下來過。
我曾經去看過他在歐洲的演出,在那裏有大約100,000觀眾,他們都站在體育場平地上,沒有座位。他們就只是站著,像牛群一樣緊緊地挨在一起。那是讓人驚訝的場面,所有的醫生都來到了現場,因為很多人都昏倒了,有些人在哭泣。我不能解釋這是為什麼。那就像是聖靈:如果你來到一個黑人浸信會教堂,人們都在呐喊,女人們都暈倒了。他是我能用以描述的唯一一件類似的事情。邁克爾也曾告訴我這樣一件事:當他從後臺穿過人群的時候,在場的人抓著他,就這樣抓著他或者是其他什麼,他說,那就像火一樣,因為他們拼命的抓著他,拉住他。他們並不想傷害他;那樣做只是因為他們想觸摸到他。
大多數人在排練一個舞蹈動作時,都不會展現出全部。邁克爾在排練中對每一個細節卻都做得很到位。每次他做那些動作就像是在舞臺上一樣。假如你是一名舞者,你會問為什麼他要那麼賣力呢?當他動起來的那一刻,他的每一個染色體都在發揮作用。不知道你是否看到他在2005年進入法庭的場面,他站在他的汽車頂端。在那一刻,他不是在車頂上跳舞,而是在舞臺上舞蹈。他舞動時似乎每一個染色體都在發揮作用,就在那兒,在車頂上。如果你真的看到了那個錄影帶,當他跳到了車頂上的時候,他的膝蓋受傷了。在他從地上跳到車上的時候他不得不跪在那裏。但即使他的膝蓋很疼,他也盡其所能的展現著自己。如果你重新倒片看那天的場景,你就會理解我說的意思了。



 

Clive Davis
克萊夫•大衛斯
格萊美獎製片人克萊夫•大衛斯(Clive Davis)每年在格萊美獎之前都會在貝芙麗希爾頓舉行宴會,每年,邁克爾•傑克遜(Michael Jackson)都不能來。
他會打電話給我說,“我想我可以去。今年我就想去,我知道的那是一個多麼偉大的夜晚。”他會打電話問我,“今年誰會來呢?”然後我告訴他,你知道的,我會邀請大衛•裏茲(O'Jays)因為他們是我早期職業生涯的一部分。他會說,“哇,你打算讓他們唱《Love Train》或者是《Back Stabbers》!”他對音樂的熱情是相當敏感的,並且他非常精通音樂。在我是否會邀請年輕一代新人如強尼•馬塞斯(Johnny Mathis)時,他會這樣說,“天那,他創造了音樂《Chances Are》、《The Twelfth of Never》。”對我來說,那些重要的時刻是非常特殊的。他從來都把自己沉浸在音樂的美好和力量中。我們會談上 一兩 個小時。我們都深信不疑的是那將是一個偉大的夜晚。只不過,這再也不會發生了。





Jeffrey Daniel
傑佛瑞•丹尼爾
舞蹈演員兼歌手,傑佛瑞•丹尼爾(Jeffrey Daniel)是R&B組合Shalamar的一員,同時也是太空步的先驅,邁克爾•傑克遜(Michael Jackson)得到他的指導後,便以太空步而聞名於世。
每個周日,他都會虔誠的開始他的舞蹈生活。那是一段很長的時間,我不知道到底有多久,大概有幾個周,每週一次的練習都會長達數小時。跳舞時,步伐並不受限制,只要感覺上好那就是對的。跳舞時動作有些會非常滑稽,有些看起來則很傻,走來走去的樣子看起來很像查理•卓別林(Charlie Chaplin),並且我們互相之間會戳對方的臉表示問候。有些動作我們只是在相互融合,你知道的,對於舞者之間這是很必要的。有時他會全神貫注於一個很特別的動作上,但更多的時候是兩個人開開玩笑互相展示對方的舞蹈。然後會一起看弗雷德•阿斯泰爾(Fred Astaire)、吉恩•凱利(Gene Kelly)、尼古拉斯兄弟(Nicholas Brothers),還有薩米•大衛斯二世(Sammy Davis Jr.)的電影來尋找靈感。我知道他會吃爆米花,因為我也喜歡吃。我們就坐在那裏一起看電影,你能聽到他在掏爆米花盒子底部的聲音,我就在那忍不住笑起來。而他突然就跟著電影音樂唱了起來。我的上帝,他就像是你知道的任何一個人一樣平常。我們第一次一起工作是在1980年,直到1983年在‘摩城25周年電視紀念晚會’上,他才把他的月球漫步展示給世人。隨後,他問道,“感覺怎麼樣?”我說,“為什麼你等了那麼久才展示出來?”他說,“因為始終不夠完美。”天呢!這場演出已經完全讓觀眾飄飄然了,它卻說做的不夠完美。他考慮的事情,我們都猜不到。但我們知道的是那場演出是那麼讓人觸目驚心,而且把他帶到了另外一個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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